“要是重病死了,您作为他嫡母,正好接收这座宅子和他的铺子田产。”周氏接着阴笑道。
“他家这点家底,谁稀罕。”程谢氏口中不屑,但嘴角却是翘了起来。
周氏轻轻扇了自己两巴掌:“奴婢就是嘴笨,老夫人您是见过大场面的,还在乎这么点银子。”
“算了今天不追究那个。”程谢氏心情很好的挥了挥手,又对着竹香道:“你去打听打听,那个孽畜到底出了什么事?”
竹香低头应了一声,便走了出去。
后罩房里,光线已经昏暗了下去,李玉儿又吩咐点亮了油灯。
程家的人都陪着大夫守在邹大娘旁边,等待着邹大娘清醒。
沙漏里的沙子带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,让李玉儿觉得时间即漫长又短暂,看着邹大娘毫无反应,李玉儿真希望时间能够无限延长。
一阵冷风从门缝里吹了进来,灯芯带着灯火剧烈的摇晃了几下,让灯的阴影也在床上摇晃了几下,罩住了邹大娘的脸。
“小姐,有点冷,加件衣裳吧。”彩鸢拿了一件大氅披在李玉儿身上。
李玉儿不觉得冷,只是觉得有点浸心的凉,她需要这种凉来让她保持着清醒,就要把大氅脱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