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也得不到什么好。”
“怎么得不了好?”李玉儿冷哼了一声:“姐夫现在只有安乐一个襁褓中的女儿,又没有继承权,姐夫要是出了什么意外,那家产岂不就是她和宗族的了?!”
方大妞骇了一跳:“不,不会吧?不会为了些钱财就谋害人命吧?她还是一个诰命,每个月有俸银啊。”
“她就是这么个狠辣的人!”李玉儿想起程谢氏谋害阮芷娘第一个孩子的场景,心底又漫起了恨意。
旁边的彩鸢看着李玉儿的手险些碰到了滚烫的药罐上,吓得亡魂皆冒,连忙抓住李玉儿的手道:“小姐,这些活儿还是我来吧。”
李玉儿不习惯身边跟了个人,这个人事事都抢着干,但看着彩鸢刚刚被吓得惨白还没有恢复血色的脸,还是点点头同意了。
“这些事都是我做惯了的,你也不用太紧张。”李玉儿把蒲扇递给彩鸢的时候,还安慰了一句。
彩鸢丝毫没有觉得被安慰,继续开始她每天八百遍的劝说:“小姐啊,你每天看看书写写字就行了,这些事就不要在做了。”
“打住!”李玉儿挥手阻止了彩鸢,这两天她的耳朵可是饱受摧残。以前从没想到看着稳重寡言的彩鸢,居然这么能唠叨:“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