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这只是泻药?”李玉儿问道。
车夫手脚被绑住了,想要磕头而不得,只能拼命的把脑袋往地上撞,不停的想李玉儿求饶:“奴才真的不知道,是老夫人说的。”
李玉儿见逼的差不多了,也不再继续吓唬:“你打算把药下到哪里?水缸里还是米缸里?”
“老夫人吩咐……”车夫的话停了一下,但看着彩鸢逼近的菜刀,立马开口道,“老夫人吩咐下到三爷的药里!”
“下到姐夫的药里?!”李玉儿顿时怒了,自己走过去狠狠的提了几脚。
李玉儿本来就很担心程礼的身体,配了香料,请了大夫,每天变着法儿研究食谱帮程礼补身体。没想到程谢氏想要在程礼的补药里下药!谁知道这药是个什么功效。
彩鸢见李玉儿提了几脚还没解气,连忙阻止:“小姐,仔细脚痛,这种人交给我们处理就行了。”
“玉儿,你要是实在厌恶他,就把他那药喂给他吧。”方大婶也提议道。
李玉儿也冷静了一点,知道这个车夫虽然可恶,但背后的指使者程谢氏更可恨,开口道:“算了,先把这个人看管起来,明天再去跟程谢氏对峙。”
那车夫本以为死定了,没想到如蒙大赦,不住的对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