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两个人都很爱姐姐,李玉儿不知道他们怎么怼上了,见阮政清还要冷嘲,连忙拉住他。姐姐才走,要让她知道两个最爱的人不对付该多伤心。
面对阮政清询问的眼神,李玉儿灵光一闪道:“还有安乐,姐姐和安乐肯定都希望你们好好相处的。”
想起还在襁褓里的小外甥女,阮政清深吸了一口气终究是忍了下来,其实他知道没有作为丈夫的程礼的允许,他是带不走姐姐的,刚才之所有这么冲动,还是因为把姐姐去世的帐都算到了程礼头上。
“好了,还是先报丧吧。”阮政清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开口,这事儿不全怪程礼,阮政清在心底不停的给自己说。
程礼也没说什么,和管家拿上孝布就出门了。
第三日成服,程家所有人都换上了孝服,房间里都是一片白色,但只有安乐才批了一块麻布,邹大娘看得格外心酸,半夜在灵前哭泣。
披麻戴孝的人多,能让逝者走更有哀荣 ,李玉儿也想换身麻布衣,但阮政清阻止了:“如果可以,我也想要让姐姐走的更加风光一点,但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是弟妹,这样做反倒引人探究,扰姐姐安宁。”
程礼只是个秀才,大家都估计前来吊唁的不多,但为了以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