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了耳朵。
管家把他打听到的事情讲了出来:“前些年曹大人还没有到桓壁县的时候,大岩乡一个姓赵的财主雇了王家的人做长工,王家人帮赵家辛辛苦苦做了一个多月,结果赵家没有付一个铜板。王家有些浑人趁着天黑就把赵家抢了,赵家那是吃亏的主儿,就报官了。当时的县尊汤大人最厌恶刁民,就把他们都下了大狱。”
“这赵家也忒可恶了,为了点工钱就把乡绅的名声都败完了!那王家人也是,居然还抢劫。”芳芸听了有些气愤。
李玉儿没有发表看法,只问道:“因为赵家的行为,所以桓壁县的人都不信任富贵人家了?”
“也不光是赵家,在那件事发生后的第二年,我们清河乡一个姓卢的大户请人做工。这一次,那些打短工的人就留了个心眼儿,找秀才提前写了个契书。”管家说到这里嘴有些干,不由停了一下,李玉儿给他倒了一杯茶,他喝过之后又才继续道:“后来卢家也没给钱,几次讨要无果后,就想告官,但没人肯给他们写呈词,这些人心又不齐,很快这事儿就不了了之了。”
这时程礼从外面走了进来:“没有呈词,衙门外不是还有鸣冤鼓吗?怎么没人敲鸣冤鼓去告他,赵家和卢家这种人真是污了读书人的名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