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子,可不像是几年前的。李玉儿看着他这身孝服就知道他在撒谎,想给他们西院添麻烦,这是谁授意的可想而知。
“真真是混账!你的意思是我还要出去做几身孝服?”程礼上前逼问道。
程礼此时彻底冷静下来了,知道这又是一个陷阱。本来他父亲去的急,一时没有换上孝服也情有可原,但要是满府的仆役都换上了,他作为儿子身上没带孝,那就是一个大不孝,不要说名声毁了,可能功名都保不了!
门房察汗道:“夫人已经吩咐针线房的人连忙赶制了。”
等针线房的孝服,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,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,李玉儿询问邹大娘道:“去年大少爷的丧礼后,应该还有一批丧服在库房里吧?”
“哪里还有!当时穿在身上的,都在送葬的时候烧在坟前了。另外一套也早处理了,谁会把孝服留着啊!”邹大娘也是急的跺脚,说道最后,她把怀疑地目光转向门房:“你说,你这身孝服是留了几年的?”
门房讪讪道:“小人家穷。”
“不用解释了。”李玉儿嗤笑一声,转头就带着人往门房待的那个小耳房里闯:“我们自己找!”
连忙阻止道:“这里面都是我的东西,你不能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