悲伤过度是很有可能。
“病了?太好了!我就知道她这么歹毒的人, 一定会遭报应的!”邹大娘听了这个消息咒骂道:“她这烂心肺的病肯定好不了。”
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邹大娘已经能下床走动了, 但还是没有多大的力气, 本来应该继续养病,但听了阮芷娘流产,她实在是静不下心了, 每天都要陪在阮芷娘身边才能安心。
出来端药的李玉儿听了这话, 心中也大为畅快,但转瞬又想到会不会是像那天一样,是装病?但即使是装病,她一个小丫鬟也暂时无能为力,便没有说出自己的猜想, 这个消息能让西院的人一吐胸中的郁气也不错。
端着药茶进去的李玉儿却没有在阮芷娘面前提起这件事,她觉得提起程夫人的事, 会让阮芷娘想起那个流掉的孩子, 而不是产生报复的快感。
“快来, 玉儿,我们继续画。”阮芷娘招呼李玉儿到她床边继续画绣样。
现在阮芷娘的床边专门摆了一套小桌椅,那是给李玉儿准备用来写字和画绣样用的。对于这个待遇, 最开始李玉儿反对过,在这个等级分明的时代,她牢记着自己的身份。但后面程礼发话了,阮芷娘也说‘这是西院,是我吩咐的,别人也找不了茬’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