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信叠好,程老爷已经冷静下来,才抬头神色复杂的看了程夫人一眼:“你生了个好儿子,这次就放过你。再有下次,就别想这么轻松了事。”
程夫人也暗自松了口气,放软了口气算是下了程老爷递的台阶:“放心,不过就是个庶子,只要不压在我儿子头上,还懒得理他。”
这是程老爷才有闲心看昏倒的三子,皱着眉头吩咐道:“把他扶回去,请个大夫。”
虽然放过了程夫人,但这件事的性质太恶劣了,一个粗使仆役居然能跑到内院来,将他的三儿子推下水。这种事情要是不从严处理,绝对会影响他在仆役心中的威严。
程老爷当即下令,将闯入内院的粗使和谋划了此时的栀荷杖毙。对,此事最后定性为栀荷主谋。
看门的婆子和程礼的小厮因为失职,都被杖了四十之后发卖了出去。
这边,昏迷中的程礼根本不知道,欲置他于死地的嫡母没事儿,而他的贴身小厮却被发卖了出去。
文大夫把了半天的脉后,才写下一个药方,递给守在程礼身边的贴身丫鬟芳芸吩咐道:“照这方子抓了药,每天三顿煎服。”
“这要喝多久?少爷什么时候才能好?”芳芸忧愁的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