炸开了。
“这通州知府是干什么吃的,这么久才把消息报上来!”户部尚书怒发冲冠的吼道。
旁边吏部侍郎尴尬道:“这也怪不到通州知府身上,谁也想不到旁边青州府、文州府发生了干旱,灾民都往通州跑,是青州和文州的知府失职了。”
“失职……,呵呵。”户部尚书都被气笑了。
“这种官员该杀,不杀不足以平民愤!”一个年轻的御史愤怒道。
“就是就是,这种官员就该杀。”周围官员纷纷高声附和,像是不附和就不足以证明他们不同俗流一样。
中年天子盯着下面吵成一锅粥的官员脸色阴沉,旁边宦官知机的大喊了一声:“朝堂之上,岂容大声喧哗!”
宦官尖锐的声音瞬间压下了朝堂上的喧哗,大臣们连忙跪下请罪。
“处理青州文州的官员的事压后再说,先说灾民的事怎么解决?”玉阶上的天子并没有叫起,而是平静的问道。
朝堂上一时间鸦雀无声,大臣们都低着头,假装自己不存在。
皇帝看着下面刚才还慷慨激昂,现在却装鹌鹑的大臣,一时间怒火烧心,却还是按捺了下来,不动声色的问:“王尚书,你说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