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顾临就进屋了。
“哟,干的挺好,我来吧,你歇着。”顾临给她倒了杯温水,半蹲在木板边递给她。
王苗心里有些赌气,没应声,也不接水,炫技似的把螺丝拧的飞快。
顾临看了半分钟,一伸手,按在王苗脑袋上,把她给推倒在地,一屁股坐下了。
“你干嘛?”她生气的爬起来,蹲着和他互瞪。
顾临把水塞到她手里,“喝水,吃饭,下午我弄。”
“我自己弄就行。”王苗捧着水才觉得手掌烧疼,自己举起来看了看,伸到顾临面前,“我手疼。”
顾临把着她的手捏了捏,“过两天就好了,我那儿有云南白药,喷点。”
王苗感觉自己没受到重视,自己站起来跨过乱糟糟的卧室地板,出去找了喷雾喷手掌。忽扇手的时候看见了那个狗推车,木头全都用棉布带缠绑结实了,确保不会扎到狗狗。
她觉得活得还不如条狗,更气了。
屋里“叮叮当当”的传出声音,王苗抻头看见顾临正在纠正木板的位置,用力的哼了一声,“你不是说吃饭么!”
“你气成那样我怕你给我饭里下毒。”顾临继续弄出各种声响,似乎以此来证明他干得很卖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