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太沉重,她也没劲思考了,跟学校请了两天假,烧退下去又喝了一大壶水,睡了整整一天。
隔天清早手机就震个不停,她挣扎着爬起来看了眼来电显示,看到是顾临才接起来,“喂?”
“你醒了?”
“才六点半……”
“你昨天一天都没找我,忙什么呢?”
“我发烧了……”
“嗯?多少度?现在还烧么?”
“不烧了,已经好了。”王苗坐起来,拿过床头柜上的水喝了一大口润嗓子,“你下班了么?我去接你。”
“我七点半换班,你休息吧,我打车过去看你。”顾临的声音满是自责,“是不是在广场吹风吹的啊?”
“不是,可能就换季吧。”王苗不敢说自己开大挎兜风的事,“我觉得现在已经完全好了,你今天不上班么?要来找我玩么?”
“哲子说今天看房子,我让他改天再约吧。”
“不用呀,我正好今天有空,不难受了,你来找我吧!”王苗对新家的期待高于赖床的渴望。
顾临没说定,只说下班了过来看他。
等他到王苗家的时候王苗已经梳洗打扮好了,怕他改主意,拉着他就往门外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