型最浮夸的那台机器前面,拿起机器上的黑色塑胶杆跟顾临说,“我要玩这个。”
顾临立马投币。
那塑胶杆的一端是个方形小拍子,机器不断冒出乳胶质感的屁股形状物体,冒一个打一个。
平时来游戏厅这种东西王苗都不玩的,没什么意思,她更喜欢狙击和赛车,老虎机都比这个好玩。
她“啪啪”的打着,被打中的物体还会颤动,看起来挺真实的。
但还是无聊。
她把小拍子给顾临,“你玩么?”
顾临略略的眯了下眼,“我觉得打地鼠这么暴力的游戏不适合我。”
王苗被他眯眼的那个动作帅到了。
再看这些充满情趣意味的“屁股”,嗯,其实就是打地鼠。
她兴趣索然的把拍子扔了,想去寻找些别的什么游戏展露自己。
话她是不知道怎么说的,可玩游戏,好像,顾临也看不出来什么。
而且他那种看小朋友玩似的眼神让她既无语又有些心动,感觉自己被宠爱了。
每个机器前面都逛了逛,玩的时间最长的还是老虎机。
赌和博,大概就是人心底最大的侥幸和欲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