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四点多, 天空灰蒙蒙的, 安异在他新租的工作室里, 不安地抽着烟。
这间工作室比他之前租的那间地下室宽敞很多, 位于n市很好的地段, 交通便利装修大气, 租金自然也是翻了好几倍,但这点租金对于现在的安异来说已经不算什么, 如果不是他要赶在年底把借安承烽的四千万还给他, 他完全可以立刻将这里买下来。
他将工作室隔成了三个大的房间,一个用来做大厅,一个是他的雕刻室, 另一个则改建成了录音棚,让他投资的那两个乐队有地方可以录歌和谱曲。
此时此刻,安异正站在大厅里, 手里夹着烟,带着焦虑的情绪来来回回地踱步,还会时不时低头看看手机。
他投资的一个乐队正好今天来录音棚录歌,四个人很少看到他们一向冷淡的老板露出这般不安的表现,不禁好奇地问:“老板,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地方吗?”
“没什么,你们继续,不用管我,月底之前要把专辑的最后一首歌录好,不然赶不上发行了。”安异说道。
这个乐队原本是个没名气的地下乐团, 是安异发掘了他们,才给了他们出名的机会。因此这四个人都很感激安异,听到老板这么吩咐,四个人立刻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