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值。你要杀了他吗？真要杀了他我也不是完全没办法。”
躺在地上的乔勋闻言不禁瑟缩了一下，又开始求饶，顾冷上去狠狠踹了他一脚，扭头问舒茗炀：“怎么样，就问你一句话？”
舒茗炀沉着冰冷地说：“不必，我不想让他这么快死，太便宜他了。”
说着他走上前来，问乔勋：“封婉盈现在在哪儿？”
乔勋满口都是血水，咳嗽着说：“我……我不知道，自从那件事之后，我就再也没有和她联系过了。”
“你他妈还敢跟我们绕弯子？”顾冷又要上前踹他。
乔勋举起骨折的手求饶道：“我真的，咳咳，真的没有。那件事之后她爸妈也让她转学了，还离开了那座城市，跟所有人断了联系，所以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舒茗炀仔细盯着他的表情看了一会儿，确定这小子应该没有说谎，便踹了他一脚，说：“滚吧。”
乔勋连忙从地上爬起来，跌跌撞撞朝门外跑去，顾冷急道：“就这么轻易放他走？他要是溜回国内可就不好找了。”
“他回不去。我已经通知了‘孙’。”舒茗炀道，“我要让他们乔家在痛苦里一点一点慢慢死掉。”
顾冷见状，终于忍不住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