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死的,去/你/妈/的雪。
小妙郁闷地呼出一个烟圈,用大衣埋住脑袋强迫自己入睡。
而另一边,穿过隧道回到家的舒茗炀,却怎么都没办法忘记那个叫kitty的姑娘送给他的一个吻。
一方面是因为她的黑色唇膏在他嘴唇上留下了非常难清洗的印记,他叫了佣人来帮忙,花费十分钟才终于搞定;另一方面……
大概就是因为她太特别了吧。舒茗炀从小生活在优渥的环境里,接触的姑娘只有两类:一种是和他一样出身豪门的乖巧大小姐;另一种是手段了得妄图攀附豪门的心机拜金女。
但他从没见过kitty这样的,活得如此不羁洒脱,做什么都随她乐意,说实在话,一直按部就班听从家里吩咐的他有点羡慕这样的生活。
顾冷过去总骂他对女人太挑剔,说他贤德淑女不喜欢,妖艳贱/货也没兴趣,简直就是个性/冷/淡。但这天晚上舒茗炀忽然心中一动:或许他就应该找个这样别具一格的姑娘,说不定就真的能尝尝动心的滋味了?
还没待他想明白,佣人就上前打断了舒茗炀的思绪:“舒先生,后天就是圣诞了,您需要我们帮您采购什么圣诞用品吗?”
舒茗炀看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