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封了太子,秦佑轴中毒已深,她才告诉秦佑轴,那个孩子不是他的儿子,而是太子的种。
她记得,秦佑轴当时就气急攻心吐了血。
她当了太后以后,反正当皇帝的又不是她儿子,她才懒得管,也没有再关心过南疆如何。反正南疆那地方,不是巫蛊就是毒虫,她连过问的兴致都没有。
清若撩着帘子,一只手里拿着暖炉。
看着他,却突然想起来,十一皇子,皇帝是没有给取名字的。
皇宫里,并不是所有皇子公主皇帝都会亲自取名的,特别是公主,但是皇帝不取,生母也会取,或者会有宫里年岁大的跟过太后或者皇帝的嬷嬷取了乳名,等到年纪到了,由皇宫里专门给皇子公主取名字的内设取一个。
他好像,被所有人遗漏了。
似乎是下定了决心,他开了口,“能不能借我两百两银子。”
清若差点笑出来。
一个皇子,用这种难以启齿的方式问她借两百两银子。
两百两,就是她身边的安嬷嬷和喜鹊都能拿得出。
清若目光淡淡没有笑意,“什么时候还?”
他的目光突然盛满巨大的惊喜,似乎瘦得只剩下的皮的脸都笑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