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拿着深褐色的抹布在擦她面前的台子,“这酒度数很低。”
女人这个时候展露的风情,只是一种无意识做事状态之下自然流露,就好像成熟的桃子,即便藏在茂盛的枝叶之间,但是空气中都会布满那种香甜的气息。
她就是这样。你看她低着头似乎她只是个调酒师,双手托杯给酒,低着头拿着抹布清理台面,似乎一点不知道自己露出的脖颈,一荡一荡的发间,握着神色抹布犹如雪色的手指。
化成要人命的尖刀了。
随后是徐霜泽的‘玛格莉特’,徐霜泽总觉得自己以前喝的和她现在调的不太一样,原来谁会特意守着去看调酒师怎么调呀。
但是看起来颜色更艳更亮,也更漂亮。她收了手,朝他微微一笑做了解释,“给徐少添了点特别的味道,我个人觉得这样会更好喝一点,只是度数会更高一些,徐少不介意吧?”
哟~激将法用上了。徐霜泽微微一笑,还没说话,讨人厌的堂弟又在旁边,“哥,你不会怕醉吧。”
我醉你个大头鬼,这死孩子到底有没有点良心。徐霜泽咬牙切齿冷笑,“不会,我很喜欢。”
清若已经低头调景尘的酒了。
粉红色的色泽,没有太多复杂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