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久不见。”
艾伯特点点头:“确实很久不见了,阁下近来可好?”
“唉,处境艰难啊。”
艾伯特没说话,心里却嘲讽地想,本以为这位侯爵只是醉心权术之徒,与他交锋之下,却发现此人并非表面看起来的那样急功近利,甚至愚蠢——应该说,最初觉得他愚蠢的自己,才更加愚蠢。
愚蠢的人不可能布下这么大的局。
“以侯爵的聪明才智,处境怎么会艰难。”
奥斯顿笑了笑:“殿下客气了。”
鹿鸣泽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,只觉得他们之间气氛微妙。艾伯特突然把脸转向鹿鸣泽:“他也还跟在阁下身边?看来是真的很得倚重。”
奥斯顿神色微敛:“我说过他是我的人,艾伯特殿下,最好不要再拿这种话题来试探我们之间的合作。”
艾伯特拿起桌上一杯酒,递给奥斯顿:“我有点好奇罢了,他是阁下什么人?”
奥斯顿接过酒杯笑了笑:“我的爱人。”
奥斯顿说完鹿鸣泽就觉得有些难为情,艾伯特的眼神更是让他浑身不自在,他扯开衣领深深呼出一口气:“你们慢慢聊,我出去等。”
奥斯顿笑着看他一眼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