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史蒂文回来得晚,凌晨才到寝室,早操结束后还是一副困顿的模样,也根本没察觉鹿鸣泽和盖文之间的暗涌。
他打着哈欠催促道:“你们俩别磨蹭了,吃饭去吧。”
盖文忍不住问:“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,差点迟到,周末去哪儿逍遥了?”
“我逍遥什么啊,上个星期六发生了一件……”
史蒂文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,见鹿鸣泽和盖文都盯着自己,尴尬地挠挠脸:“这件事跟一些贵族有关,不好往外传,我们家老爷子偏要让我跟着打理家务,这才有些累的。”
鹿鸣泽一听他说“星期六”就很紧张,因为他到现在还不知道史蒂文是黑是红,是不是奥斯顿政敌一派——尽管对方对奥斯顿表现得非常崇拜,但是他私下里到底如何,又有谁说的清楚?
军事法庭审判乌利尔的时候有少数几家贵族到场,也不知道其中包不包括史蒂文的家族。鹿鸣泽下意识转了转眼睛,笑着说:“你这是被特别培训了吗?那你干嘛还要上军校,以后继承家业就是了。”
史蒂文无辜地耸耸肩:“其实我对打理家业一点兴趣都没有,而且也没有天赋,我一直催他们赶紧再生个小混蛋好让我解脱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