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那块肉我给你撬下来!”
阿尔法在黑暗中眨巴眨巴眼睛,声音带着些委屈的情绪:“我没有用信息素攻击你,你难道闻到信息素的味道了吗?”
鹿鸣泽一下子哑了,他光担心着阿尔法会对他散发信息素试探,却没想到对方刚刚那句话也是试探,那他现在这不是不打自招告诉对方自己感应不到信息素吗。
可恶!这个人怎么这么可恶!肚子里到底有多少花花肠子!
鹿鸣泽压着火气狠狠喘了几声:“我、我就是警告你,有则改之无则加勉,你少耍花招,明白了吗。”
阿尔法很听话:“我不会耍花招的,这是你的地盘,我还受着伤,要靠你给我治疗,不是吗。”
鹿鸣泽无语——这家伙倒识时务。
过了一会儿,鹿鸣泽都快睡过去了,阿尔法突然又开口:“你说自己久病成医,以前受过很多伤吗?”
“……”
“不能说吗?”
……不是不能说,是他太困了,没心情说故事。
鹿鸣泽满脸憔悴地从沙发上坐起来:“也不算吧……我见过很多受伤的人而已。当然我也会受伤,在我自己,在很多伤员身上练出来这手活儿,不是什么正经医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