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汤看了看,又看向他,歪了歪头,“喂我吗?”
他慢慢解了袖口把衣袖往往挽,闻言忽然微笑,含笑低头看她,温声细语地说:“当然。”
商曳:“……”平时不爱笑的人忽然笑得这么温柔简直要命。
赵止江舀起一勺米汤送到她唇边:“张嘴。”
她从善如流张开嘴,含了一口没味道的米汤,心里泪流:“一点味道都没有,喝粥不配榨菜简直是罪恶。”委委屈屈喝了几口,商曳忽然想起前段时间沈辰还跟她说,江畔最近有麻烦,很忙。咽下嘴里的米汤,她问:“不是说江畔很忙?你怎么会有时间过来?”
“只是小事,已经处理好,你不必担心。”他半分没停顿,继续喂她喝汤。
商曳皱了皱眉:“要点脸,谁担心你。”
她死鸭子嘴硬的时候总是这模样,赵止江早已经习惯。她这样肆意地说话,他心头竟然还放松了一下。才发现比起冰冷尊重,他宁可她没心没肺肆意妄为。
一碗米汤很快喝完,他把碗勺收好,保温盒交给王鲜。低头替她挽了挽耳边的碎发,静静地看着她:“累了吗?”
“不累!”商曳被他看得脸红心跳,拿出手机大呼小叫地掩饰:“本宝宝还能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