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经过蔬菜货架时认真仔细地挑了半天。最终发现自己对这个一窍不通。他会做菜,可是就算如此,那些菜也从不是他自己买的。边上零零散散有几个阿姨在挑菜,大概是碧桂湾里的佣人来买菜。询问的话在舌尖绕了三圈,最终还是被他咽下,随意抓了两把看起来新鲜些的青菜扔到篮子里。
商曳现在只能喝米汤。赵止江又买了一只压力锅,回到宅子里熬了将近两小时。慢悠悠把最上层厚厚的米油撇到保温瓶里的时候,邹季成打来电话。他接起按下免提,继续手下的动作。间或有米粒掉落进去,再用筷子一粒粒挑出来。
邹季成问他:“你家那位怎么样了?”
“精神不错。”赵止江盖上保温瓶盖子,拿起手机:“这次的事我记住了,算我欠你一次。”
其实商曳想错了。哪是浅矜打算报复她,浅矜根本连赵止江的号码都没有。兜兜转转,还是邹季成从她嘴里知道这件事,然后暗中告诉了赵止江,顺带接走了浅矜。
她现在肚子里还怀着一个,邹季成实在不放心她在外面待着。
“彼此,打平了。”浅矜先兆流|产的时候身边一个人都没有,还是商曳拖着病体为她忙前忙后,办了住院手续。这件事邹季成也记着,没打算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