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之绝不可能是他出轨就对了。”浅矜忍不住说:“不过我也觉得赵止江不像是会出轨的人,对你占有欲太强了。你怎么会想到问他这个问题,还想着和他重归于好,甚至想结婚?”
“我就是随口一问。”怎么能告诉她这是他们前几辈子离婚的一部分原因?
浅矜低头看了看剧本,又忍不住抬头:“那你们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?复合了?”
“你和邹季成会复合吗?”
浅矜失笑:“怎么可能?”
“那不就得了。”商曳理了理桌上乱成一团的草稿,“都说女人优柔寡断,说分手的时候都未必是真心想分手。却不知道女人想分开的时候大多也很决绝。就算他不出轨,我和他就能过下去吗?让他俯首做小,不存在的。”
即使稍微低头都不肯,他永远占上风。也并不是争强好胜,只是习惯使之然,他不懂怎么让步。
因为性格不合而分手,难道就为他三言两语就回头?
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。
“过两天就飞横店了,你学校假请了多久?”
“一直到暑假,但是期末考试要过去考。”幸亏大一下学期课程很少,否则恐怕要重修一年。“辅导员都快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