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,“病得很严重?”
“听说是在剧组晕过去,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的,暂时还不清楚。”
“听起来挺严重。”王鲜推开电脑站起身,“还是得告诉财务官。”
王鲜走到门口敲门,得到赵止江准许之后推门进去。他竟然不在处理公事,正坐在沙发上喝水,透明玻璃杯在他修长手指中显出额外精致。他侧脸冷峻,面色冷凝,依然气息沉稳,却从里到外都散着不愉快的气压。叫人不由自主屏息凝神。
“什么事?”他放下玻璃杯,随手抽|出纸巾,擦了擦手。似是百无聊赖,什么事都不被他放在心上。亦像是万事不能入眼,透出厌倦。
王鲜走近几步,看着他的脸色,揣摩着说:“财务官,是商小姐的事……”
“她的事以后不用告诉我。”他顿了顿,闭上眼睛,极度冷漠的模样,似是半分不舍疼惜都不再有。“我不想听。”
商人就要及时止损,既然她不会再是属于自己的妻子,那么观望亦或者是关怀都不该再有。
既然分手,彼此都该拥有新的人生。
他不想再听见关于商曳的消息,因为怕再多听一句,就要勾得自己不舍。这不是他该有的情绪。
王鲜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