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辈子他们再度走进结婚礼堂,想必最终也会离婚,没法走到最后。
“我没耍小脾气,我们两确实不合适。”他这次用的力气不重,商曳稍稍用力,就将他推开。深吸一口气,坐到沙发上,几乎是自暴自弃一般的剖析。
“正如你说的,我其实挺幼稚的。和我相反,你既成熟又稳重,有时候冷静到几乎残酷。长辈口中都说什么互补,从前我也觉得很对。我想不到的,你先替我想到。我甚至来不及委屈,你就已经替我解决很多事。有你一个,已经让我少走太多弯路。大概是因为当初不是恋人更像兄妹,我对你的要求仅限于此,甚至觉得你已经做得超出界限,好到离谱。可是我们谈了恋爱,我就不由自主想奢求更多。说我作也好,我想要一点更真实能握在手心的爱情。”
她很爱赵止江,但是也没想过为这份爱完全舍去自尊。
赵止江就站在她身边,低下头看她。无论是立是坐,亦或者是现在这样无奈的模样,他永远都带着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。一眼看过去就令人觉得高高在上,不可触碰。
他动了动嘴唇,声音中带着些不可置信:“我让你患得患失?除了你我不会爱上任何人。”
他如此鲜明地表达自己对商曳的热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