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头一看竟然还是苗艳,她脸上写满愤怒,死死抓着商曳的手臂:“随随便便泼人一杯酒,你若无其事就想走了?世上没这么容易的事!”
苗艳从小到大都是娇娇女,被娇惯得无法无天,有什么事情,只要说一声,就有人帮她全部完成。即使抓|住别人,力道也小得可怜。商曳轻轻松松脱离她的桎梏,不紧不慢站到一边,刚想开口说话,包里的手机就开始震动。
掏出手机一看,竟然是赵止江。
自从那天在江畔不欢而散,他让自己冷静一下后,就已经好几天没再主动联系自己。今天今天会拨电话过来,实在出人意料。
苗艳仍然对她怒目而视,她全然不顾,当做看不见,随手接起电话:“怎么?”
赵止江的声音一如既往,冷静中带着沉稳:“几点了?”
商曳一顿,看了看手机屏幕,才说:“才九点。”
“九点还不回家?”
“……我……”话还没说话,手机就被一只手劈手夺过去。
“你干什么!”
大概是商曳刚才的行为激起众怒,好几个人不约而同挡在她面前,让她无法拿回手机。而苗艳则握着手机,唇角带着恶意的笑容,点开了扩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