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暧昧色|情地舔|舐。他的手从她背后一路游曳,到哪里都像燃起一丛火焰,把商曳所有清醒和推拒都烧成灰烬,只剩下欲|望发出噬魂夺魄的味道。
她急促地喘息着,甚至不能站稳,抱着那截劲腰才能勉强站稳。
他把她所有气息都侵占,才肯放开。却没有完全放过,叼着耳|垂上那点嫩|肉,恨恨地说:“别招我。”
商曳又怨又愤地看了他一眼,然而双眼水意濛濛,透出平时没有的一股媚。看上去脆弱得不堪一击,说是示威,更像是求饶。就像在床|上,被占有得无力抵抗,无法摆脱,只能楚楚可怜地求他放过。
她现在就是这个模样。
赵止江被她看得身体发热,本就没有彻底平息下去的欲|望再度蠢|蠢|欲|动,他闭上双眼,狠狠把她抱在怀里,许久才稍微压制下去,哑着嗓音说:“早晚被你折腾死。”
喜欢的女人在怀里,还强制忍耐欲|望,这太难。即使他自制力过人,依然无法保证。若非今天商曳大姨妈造访,他就此把她按在床|上吃了也不一定。
天时地利人和,人在怀里床在边上,再顺当不过。
硬生生忍住,赵止江也不好受,忍了好久也没完全压制下去,让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