遍边边角角才找出来一张“弹力贴身”, 含|着热泪贴上,觉得自己流着血还要出门买东西实在太心酸了。
抓起钱包往外走,走了两步却又回头,坐到床|上发短信。
赵止江今天很忙,城北工地上的地基出了点问题。不仅如此,两个工人还受了伤,借此狮子大开口,问他要了一笔巨额赔偿金。赵止江本质而言是冷血残酷的商人,绝不可能同意他们这种行为。
此刻他正走在施工工地上,听王鲜说那两个工人已经煽动其余工友,让他们罢工。不仅想强要赔偿款,还想坐地起价涨工钱。
赵止江冷笑一声,“这笔钱我有,但绝不会拨给他们。有了第一次,就会有第二次。他们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,慈善堂?”
王鲜说:“话是这么说,可是现在他们闹得很厉害,还说要找媒体……”
话还没说话,就被赵止江截断:“尽管找。”他说得相当冷酷:“你告诉那两个工人,尽管闹,我一毛都不会多给他们。”
媒体?如果媒体真的有用,他早就不在现在这个位置上了。
“现在工人都不肯开工,他们闹事不怕,就怕到时候楼盘没法按时完成。”
“外来务工人员那么多,他们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