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尽快。”
“好的。”王鲜没有多问。赵止江这种男人无论在什么时候都很清楚,自己究竟应该做做什么。做他的下属不必替他拿主意,也不必为他提出建议,所能做的就是按照他的话去做。
赵止江才想挂电话,却像是想起了什么,手一停。王鲜察觉到他停顿,迟疑着问:“财务官?”
“你在她这种年纪,都在想什么?”
王鲜当然很清楚他口中的她是谁,想了想,小心翼翼地问:“自由?”
空气似乎都被电话那端的男人所感染,变得沉重压抑起来。电话被挂断,王鲜摸了摸剧烈跳动的心,长长吐出一口气。
说实在的她特别能理解那位商小姐为什么要跑,整天和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人生活在一起,气压低得就像下一刻就要爆炸一样。别说商曳还是小姑娘,就是她也有点招架不住。
有种男人只适合被人仰视,赵止江就是。
徐锦意收了文件从楼下上来,才要去敲门,王鲜就朝她摇了摇手,示意她过一会再进去。徐锦意点点头,顺势把文件放在桌上,走过去指了指办公室方向,小声问:“有情况?”
王鲜朝后看了看,确定门关得严实,才说:“财务官心情不好,别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