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少接触生人。
又怕她镇日守在府中太闷无趣,玩乐上也就不再拘着他们。
叶衡几个从小一起长起来的贴身侍读,陪着她把什么放风筝、打猎、赛马,甚至上树掏鸟捉知了,下河捞鱼捉虾子都是玩遍了的。
很是清楚郡主的心头好。
可惜此刻若棠心情实在糟糕,半点不领情的冷声反调。
“你在王府这么多年,不知道我不会做诗连句吗?
王爷和先生评说我的打油诗也毫无韵致你没听过?
我也懒得大冬天去爬山看梅,只喜欢焚琴煮鹤,把傲雪的梅花折下来插瓶里看。”
句句扭着来的气话一口气说出,真是够打脸的。
心里烦躁难解的她还嫌不够,在迁怒的腹诽。
这个叶衡,嗡嗡嗡的讨厌死了。还竟说些自己不喜欢的,就不能说几句好听的吗?
含着抱怨的眼光扫过叶衡微讶的表情,想到舅舅提到颜家是书香世家,估计不会轻易同意她下嫁。
若棠唇角单边翘起,带些冷嘲,只是转瞬即逝,又恢复了面无表情声音淡漠发问。
“怎么,觉得我不会做诗有失身份。不够文雅高贵,对不起世代书香的血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