匆忙慌乱准备的产房中,接生婆满头大汗不停的低喊:“夫人,用力啊,用力。”
守在产床前的医女脸色,随着三夫人身下血流速度越发惨白。
七活八不活,母体刺激太过,孩子又大,胎位又倒置,情况坏到不能在坏。
医女用力按了按产妇凸起凹陷不停动的肚子,扭身到外间小声吩咐丫头。
“我们是没法子了,三夫人的情况眼看不行了。你快去问保大人还是保孩子?”
骇到面无血色的小丫头风一样冲到也是兵荒马乱的院子里,又飞一样冲进来。
白着脸,喘着粗气回复:“三爷,三爷说,说,保大人。”
保大人?
接生婆看着已经脱力,胸脯一起一伏进气越来越少的产妇。
在看着小脚丫挣扎在母亲腿间,不能顺利脱出的孩子,咬了咬牙探进手去。
“啊,夫人不行了,晕过去了。快拿参片。
这可怎么办,夫人一点力也借不上,弄不好可要一尸两命了。”
从幼儿园算起,受了十几年唯物主义教育的若棠,如论如何也没想到,人死后的情形,是这样的匪夷所思。
以为自己已经死去的她,每天清醒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