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它这不是听你的吗?”
严海安对口交不排斥但也喜欢不上来,他咂了咂舌,只得又帮孙言吃了一次。然而这次没有上次刺激,快半个多小时,孙言怎么都射不出来。严海安舌头发疼,腮帮子都酸了,火大道:“你他妈还要憋多久?”
孙言满脸问号:“这是我想射就能射的吗?你以为我是水枪啊?!”
“你自个儿弄!”严海安毅然的站了起来,“我要去洗漱了,弄完了你自己过来。”
“喂!”孙言看他真走了,连忙手忙脚乱的提裤子追了出去。
乡下人睡得早,严家其他人早就躺床了,院子里亮着一盏昏暗的灯,勉强可以辨认方向。
孙言追上严海安,可怜兮兮的道:“我还硬着啊?”
严海安冷酷的道:“那就硬着。”
“你讲不讲道理?”孙言环视了一圈,周围黢黑一片,很难看清人影。但是孙言来时看到他们院里有口井,井边栽着棵大树。
孙言一把拽住严海安的手,在他耳边用气音道:“我们去那边吧。”
第46章 突然意外
严海安觉得自己此时一定是死鱼眼,对这个牲口他已经超越了鄙视,变成了敬佩。这是多么执着的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