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很像个变态你知道吗?”
孙言没有根据的想象了一下还是小小一只的严海安,就被萌的头晕目眩。一腔爱意无处表达,他转过身,做到严海安身边,弯下腰深深吻了上去。
唇齿缠绵间,身体的体温被慢慢提了上去。孙言的舌尖还带着酒的味道,锲而不舍的传给严海安之后,两个人都有种微醺的感觉。
孙言将严海安的右手按在枕头上,将更多的体重压在了他身上。
床:吱呀。
孙言:“……”
严海安:“……”
这声音又大又尖还刺耳,穿透力十分强悍,估计只要上楼就能听得见。
严海安半硬着,不知道该喘气还是该叹气:“算了。”
“算什么算!”孙言火大得很,但是也别无他法,这房间太小,那一小块儿地他们躺都躺不下去。他胆子再大,这会儿也不敢再让严父严母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东西。
随着一声吱呀声,孙言在床上摊平,难过的想跳楼。
严海安看她这样子怪可怜的,便主动道:“我帮你摸出来吧?”
“不要!”孙言粗声粗气的道:“睡觉!”
“嗯?”严海安不再多说,直接上手摸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