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久了还没腻?根本没听何苓说过莫易生还跟他有来往啊?
糟糕了。
她喘了两口气,再说不出话来。有人去扶起何苓,有人想要拦住孙言和严海安,但又不敢上前。
何苓身体痛,脸更痛,最近被捧得太高,让他的自尊心也上去了,然而严海安这么来一遭简直是把他的脸面按在地上摩擦。他气得发抖,脸色煞白,被人扶着:“严海安……你们……”
李卿知道利害,忙拦住他:“先去医院。”
何苓却推开她,对着两人的背影道:“你们凭什么打人?还有没有王法了?”
严海安脚步一顿,孙言转过身,拿起他刚刚随手放的水晶烟灰缸往何苓的方向狠狠一砸。
砰!
重量可观的烟灰缸堪堪擦过何苓的脸颊,撞在后面的墙上,落地粉碎。
何苓面无人色地僵住。
“有事找我律师。”孙言嗤笑一声,扔了一张名片,揽过严海安,大摇大摆走了。
上了车,孙言抽出纸巾给严海安擦手上的血迹:“犯不着为他这么麻烦。”
严海安叹了口气:“妈的,人渣,看到那张脸就控制不住。早就该揍得他不敢见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