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,“我也不想让人知道那是我的画。”
严海安肝儿都在颤,像莫易生这种人,看着单纯,其实非常偏激。他只怕莫易生从一个极端走到另一个极端,更有甚者,放弃画画。
然而莫易生接下来一路沉默,连吃饭的过程中也不再说一个字,严海安很担心他,却第一次看不懂他了。
因为这件事解决得太快,李薇薇这个亲家属都不知道自己儿子干了什么事。可何苓现在不大不小算有点名气,得了国际大奖的画陡然被人烧了,这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,媒体们最喜欢这种新闻了,怎么会放过。孙言势力有限,只好求助了一下老哥,把这事儿压下来,免得对莫易生造成太大的影响。
孙凌几句话问完情况,反问:“这事儿就算媒体不报道,大众不知道,他们圈内人还能不知道吗?你那朋友不想在圈里混下去了?”
孙言咋了咋舌:“这都是小问题吧?”
孙凌知道他是说有他们孙家做后盾,捧一捧,总能混得起走:“治标不治本,艺术家最爱惜羽毛,名声坏了总归不好。”
孙言根本没想到这么多,不过心的人他向来不会考虑周到,闻言也只是想到严海安会不会也为这一点担心,才在意了起来:“那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