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品性肯定也不会差。他爸爸去世前是高级军官,跟咱们家也算门当户对。至于他的职业……任何职业都有危险性。你自己也是公职人员,怎么能歧视警察呢?
“我不是歧视。我是怕茵茵嫁给他之后有危险。本来啊,警察也分很多种,可他偏偏选了高危的刑警。”凌于海叹着气说。
“照你这样说,村支书也是高危职业,谁家的一亩三分地要是分得不够肥沃,上门就来骂,我那会儿不也嫁给你了吗?”
“这、这能一样吗?”
“怎么不一样了?这陆邵东不仅外形比你好,还没有拖油瓶呢。”
唐悦的最后半句话让屋内屋外的人同时变脸。
凌茵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
回来的这几天,她和唐悦的关系有所缓和,默契地都没有提这件陈年往事,小心翼翼地向对方抛着橄榄枝,慢慢修复感情。
此时听到唐悦的话,仿佛埋在心底的地雷被人踩到了一般,松开怕地雷爆炸,继续踩着又怕总有一天会爆炸。
她从落地窗边移开,背靠着墙,不让他们发现自己,腿有些无力,心里很纠结。
她一方面希望唐悦能够把事情说开,一家人一起彻底移除那个地雷;另一方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