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成了如今铁骨铮铮的男人。
她感激还来不及,怎么可能为难?
……
陆邵东从客厅回到卧室,继续和凌茵讲电话。
“听到了?”他问。
“嗯……”
“有什么感想?”
“你妈真深明大义。”
“这么深明大义的妈,你想不想要?”
“……”
头一回见到把自个儿妈装进糖衣炮弹里的。
凌茵被他雷到了,腿稍稍用力撑地,秋千开始小幅度的来回晃动,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。
客厅的电视机里还放着春晚,时不时传来观众的笑声和掌声。
她侧头看一眼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父母,和坐在地上摆弄乐高的弟弟,嘴角弯起一个浅浅地弧度,轻唤一声:“东哥。”
“嗯?”
“我觉得好幸福。”
她的声音很轻,对面不知是不是没听见,许久都没有回应。她说这句话,单纯只是想把内心的感受说出来,并不一定要让他听到,便没有重复,靠在椅背上望着夜空发呆。
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听到他唤她的名字。
“茵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