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昨晚已经解释过了,那只是个误会,不要再说对不起了。”他哑声说。
“可是实习的事,我本来可以先跟你商量的。”
“你知道我一定会同意。”
“嗯。”
“所以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。”
“嗯?”
“如果我能够让你随时联系到我,这些误会都不会存在。”
这句话如一根刺扎进凌茵的心里,刚到美国时的点点滴滴又浮现在脑海中,那个时候的她,真的特别希望能随时联系到他。
但她知道他身不由己,也愿意支持他追寻梦想,所以从来没有埋怨过。
“我没有怪你。”她柔声说。
“我知道。”
陆邵东在她的肩头贪婪地啄一口,说:“都过去了。你回来就好。以后你就是我的首长,我二十四小时为你待命。”然后继续啄,从她的肩头一路到脖颈。
“……真的?”
他边亲边回应:“嗯。”
“那你先面壁冷静一下。”
“……”
沉默三秒,陆邵东:“我修正一下刚才的话,在床下你是首长,上了床听我的。”
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