姻必然要妥协点什么,再说住到第二天对她而言只有好处,唯一的坏处便是与宁儿相距太远了,不过这也是迟早的事: “唔,那……好吧。”
虞淮轻轻笑了:“恩。”
沧笙是很务实的人,立时考虑到:“我还是住灵雎殿吗?”
“不,你同我住。”
“哦,也是。”她俩这就算达成统一战线了,结局必然就是睡一张床的。沧笙想到这茬忍不住瞥了身旁的人一眼。
水雾缭绕,虞淮身着轻薄的雪色单衣,墨发沾湿垂在肩头,眸子里恍惚蒙着一层润泽的水雾,幽幽一眼,自能催人迷醉。
空气凝滞了一瞬。
与旖旎气氛相违背的是迎面而来冰寒的冷风,偶尔一阵拂过,能霎时激人清醒。
沧笙反应过来自己又给他洗脑了,虞淮的美色无往不利,一个无心的人都能被他迷到心智不全,简直妖孽透了。
刚要喟叹,转念一想。如此美色当前,又被收为己用了,光被勾得五迷三道,不下手尝尝自己应得的福利,这不划算啊!
沧笙想到哪便做到哪,心念刚起,手便朝他摸了过去,心不在焉:“帝君在云溪泉泡着是受伤了吧?哪儿受伤了,我瞧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