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当时在前殿,看见来人的惊为天人的姿容,虽然不是传闻中的银发,但第一个反应仍是:这就是帝君罢?
现下却有些迟疑了,帝君与主上,何时是这般和谐熟稔的关系了?
沧笙也晕了晕。
半月前,他传音说的话仿佛还在耳边回响,扰得她夜夜不得成眠。
起初是自我宽慰,只是传音,看不见他的人。帝君与她的夫君虞淮的声线那样相似,至少稍微放柔便是一般无二,她会有触动是正常的。
如今见着真人了,感觉却没有消退。他进来的那一刻,温和从容,分明就是她的夫君。
沧笙稳了稳心神:“帝君此来是?”
“筠儿曾道多年远离父君,心中凄惶,总觉无依。我顾念你我两方总相距遥远,单亲的环境不适合孩子心性成长,便打算……”
沧笙牵了牵唇,不敢置信:“帝君别是打算住到我这来?”
虞淮信步上前,走到沧笙跟前,顿了顿:“我要来住,笙帝怕是不会答应罢?毕竟这里是云梦泽,石族的禁地。”抬手,修长的指抹去沧笙脸颊上沾染的水滴,笑了,“我此回来,是好不容易混在青悦的队伍中,进来见你一面的。不会那么死皮赖脸惹你嫌,一会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