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再也出不去了。
虞淮喉间突然有些泛甜,低低咳嗽两声,品砸出血腥的味道,神思挣扎在清明与恍惚之间,尚且能理智地问话: “第九天的五个飞升台,如今都在谁手里?”
“第九天暂时无主,石族……”业玉斟酌了片刻,“虽然根据种种迹象可查,石族大抵在第九天,但我们还没寻到他们确切的位置,想必他们没有立刻掌控第九天的意思,毕竟第九天如今尚且贫瘠,没有多少可利用的资源。”
“挑一个飞升台,尽量避开石族可能在的地域,收揽一些刚从第十天飞升的小仙,让他们替我去查,第十一天秽土的境况。“
“是。”
……
云上的风几乎是恒定的,保持着同样轻柔,突然顿下来,沧笙瞬间便有所察觉,睁开了眼。
这似梦非梦的恍惚追忆,时日耗得长,等她回过神来人已经到了云梦泽。
沧宁仍是坐在云头上,看她眸子尚有些懵懵的,好笑道:“阿姐沉沉躺了这样久,可是梦到了什么?”
沧笙晃了晃头,过往的记忆浮在眼前,徒有骨架却没了血肉,无论如何都无法鲜活起来了:“多年没见故人,离别之际的畅谈过后有些唏嘘,忍不住梦见了些。”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