铮臂膀还带着伤了,反过去安慰她,道:“别哭了,我没事。”
阮竹溪根本听不进他的劝,泪水还是像决堤的洪水般往下流,沈铮没法,手边找不到帕子,她又哭的这么惨,只好用自己那只完好的手替她拭去泪花。
阮竹溪却不待他擦完泪水,就扑进他怀里,她这一猝不及防的举动让沈铮怔愣起来,但他竟然没有推开她。
后来,沈父、沈娇、沈老太太以及各房的人都来了,甚至连一直不喜他的沈夫人都来看他了,最应该来的人却没来。
他一问,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,阮竹溪不顾自己以后的名声,每日来沈府守在他床边照顾他,某个狠心的人同样没来过一次。
他再问,他是怎么回来的,捡他回来的护卫详细的描述情形,他说完了,沈铮还很久不说话,再开口,他问:“她说的真的是‘尸体’两个字?”
几个护卫一齐点点头,沈铮疲惫的道:“我知道了,你们下去吧。”
等只剩他一人时,沈铮躺在床上,看着顶上的帐子,心里道:沈铮,你可不能再这么贱了。
一日,阮竹溪喂沈铮吃药时,阮竹溪用手挥了半天勺子上冒着热气的药,才喂到沈铮嘴边,她还道:“小心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