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进裴府来一直便是很安静的,得到郑由死了的消息后,她越发的安静了。只有绛竹在旁边叽叽喳喳的说着趣事,逗着她,后来……绛竹死了。
“让我看看可好?”裴久珩目光盯着凤鸢衣裳。
凤鸢一时没有领会到裴久珩的意思。
而明白裴久珩的意思后,脸颊蹭的变红。可裴久珩目光澄澈,没有一丝□□之意。
凤鸢卷起袖子,露出白皙嫩白的双臂,轻声细语的说道:“早已经不碍事了,旧的伤痕并未留下痕迹。”凤鸢没有说实话,被鞭抽过,岂会没有痕迹,只这几年一直涂抹药膏,如今才没了痕迹。
裴久珩看到莹白的手臂,对上凤鸢羞红的脸,却无半点遐思。
“信上轻描淡写,说季家小姑娘备受虐待。可一想到那时你的无助,我便,便觉得自己很无用。”裴久珩眉头紧皱。凤鸢七八岁时,他十一二岁,那时他在干什么?那时他已经入国子监了,除却练剑学文便是同十五岁的庞昀一起游玩,而那时,凤鸢却在受苦。若能早知道,早知道,他定会去解救她。可他同样明白,过去无法更改。
凤鸢接口道:“少爷,那时我们并不相识……而那些,都过去了,我现在好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