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第二天醒来,身上披了个白色的外套。
这知县府的下人做事未免太不仔细,大婚当天,竟然给我披白衣服,简直是咒我。
我正扯着衣服不知该丢还是烧了,门被推开,一个白衣男子走了进来。
如宾客所言,可真是个俊朗到了极致的男人,他的皮肤可能比本豆腐西施还要白,眉眼像是一座落过雪的山,我愣愣地看着他,半响才道:“你是我相公?”
不知为何,他顿了许久,才道:“是。”
我道:“你当真对我一见钟情,相思成疾?”
他似乎越发为难,但仍道:“是。”
我微笑道:“你不该一个人自顾自的相思成疾的,你应当来我的豆腐摊买豆腐,我也会喜欢你的。”
他看了我一会儿,脸上一点儿也看不出应该有的欣喜,只匆忙点点头,道:“走吧,去敬茶。”
我应了一声,连忙跟在他身后,而他健步如飞,丝毫看不出曾经病的快要死了。
“你知道么,我遇到过一个人……或许不是人,是什么神仙,她说,你是个短命鬼。”
我的相公瞥我一眼,道:“哦。”
我道:“还好,你看你能跑能跳的,应该不至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