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头上或许也有碧玉簪一类的首饰,生的很漂亮,腰特别细,下巴尖尖的,笑起来有个很小的酒窝……”
王婶摸着下巴在回忆,那阿琮却是脸色变了变,但没说一句话。
王婶很快道:“是有这么个女子!但她不是独身一人,还跟着个男人,两人一起在我这儿住了一夜,第二天醒来,他们就不见了。也不晓得是死是活。”
宴安道:“男人?”
我才想起宴安是不晓得天律的存在的,又怕他详细询问,只好也故作惊讶:“男人?”
“那男人生的很俊呢!眼睛,眼睛……”王婶的语气迟缓下来,“奇怪,我只记得他生的很俊,却不记得具体模样了。总之是个高高大大的男人。”
凡人见神,大多是会忘记细节的,只怕宴安从这三言两语里,已能听出一二。
好在他并未追问,王婶也忙着要做晚饭,拉着阿琮与赵钧先走了,阿琮离开前,神色极为复杂地看了我们这边一眼。
君扬眯了眯眼:“一个生的很俊的男人?你当真不知情?”
我十分心虚:“当真。”
君扬嗤了一声,随意朝一个房间走了进去,我也想选个屋子,娆音却忽然道:“这坂煌村既然如此邪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