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下一刻,场景仍在此处,却又分明有些不同了,寒崚看着若朦,目光有些凝重,而若朦摆了摆叶子,道:“三、二、一——”
倒数完毕,淡绿色光芒一闪,那一株普通的若萍草便化作了人形。
梦千年只会让人回忆起重要的时刻,此言不假。
梦中的寒崚道:“一千年了。”
“你这是在嘲笑我吗?”
“嗯。”
“……”
老实讲,以这样的视角去看一个全然陌生的自己和寒崚聊天,那感觉实在太过怪异,梦境中的“若朦”正如之前的若萍草一样颇为活泼,她在寒崚身边转了一圈,有点着急地说:“我这样到底好看不好看。”
寒崚淡淡道:“重要吗?”
若朦:“当然重要。花是好看的,虫子是不好看的,你是好看的,我可不能是不好看的。”
寒崚:“不过幻象,何必在意。”
若朦索性拉着他衣袖:“师父你眼珠子这么黑,可以当镜子了,看着我,看着我。”
寒崚面无表情地看着她,若朦也盯着他的眼珠,越靠越近,越靠越近,直到寒崚说:“你要做什么?”
若朦退了一步,似乎有些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