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是因为我是寒崚的徒弟要来魔界,寒崚担心我,天律便轻描淡写地将她也丢下来,如今这样无所谓地说出来,确实伤人,毕竟碧落早已不是一个毫无意识的碧玉。
我沉默了一会儿,道:”碧落,抱歉。“
碧落道:“你抱歉做什么?你也什么都不晓得,我要怨也该是怨天律。可若他说的都是真的,我这条命都是他给的,哪有什么怨他的立场……罢了。我在这儿守着他,等他酒醒了再做打算。”
我连连点头:“我也在这儿等行不行?我还想问我和寒崚的事情。”
碧落道:“好。”
我道:“对了,碧落,你的涣神散可否给我一些?”
碧落没有问为什么,直接从腰间掏了个小玉瓶给我,我接过小玉瓶,叹了口气。
那边天律已抱着酒彻底睡了过去,堂堂一个神尊,醉酒后竟然这样不设防,我与碧落两人隔着个天律,望着彼此,表情都十分复杂。
过了不晓得多久,我倚着翘角亭的柱子,闻着那桃君子的酒香,慢慢睡了过去。
“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?我要是要害她,就不会为你引路了。”灼华的声音忽然响起,她似乎就在我身侧。
可我脑袋却有些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