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忽然拉下脸:“不过你自然是不怕的。你曾是个神仙,自是不怕那炼妖壶的。”
我一动不动地望着他,努力扮好一个幻象,内心的惊涛骇浪却是要将自己掀翻了。
君扬是晓得的!
他晓得我是个神仙。
那他怎会允许我待在晏安身边?依他的个性,难道不该是老实上报,然后和晏安一起将我大卸八块,挫骨扬灰吗。
君扬神色一转,又带着一分迷惘和不解:“可你当真是魔尊曾经的恋人吗?若是真的,你曾与寒崚老头是怎么回事?可若是假的,魔尊不会认错人,你又似乎那样喜欢魔尊。”
晏安这两只红眼睛合着不是天生带红,是后期得了眼病罢,不然怎么看出我喜欢晏安的?
君扬最终一锤定音:“你看谁都喜欢。你说喜欢我,又喜欢寒崚,又喜欢晏安——水性杨花的很。”
原来他嘲我讽我,心里是这样想的。
我望着君扬,真想把他的脑袋按进一旁的溪水里,君扬犹自说自话:“师父,我真恨你。为什么偏偏是你?为什么?”
什么意思……?
我茫然地看着君扬,他只顾自言自语,说完了又忽然伸手,轻轻抱住我:“师父。我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