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薄山显然感觉不到我的惆怅为难郁闷,当夜我入睡后,薄山并未来找我,而我唯一能联系上他的那枚玉佩,现在大概也沉在忘川底,和这千万年的淤泥混做一团了。
就这样风平浪静地过了两日,大约是因为要去人间,晏安虽告诉我不打紧,却还是提前将一些事务给处理了,故而显得十分忙碌,只每晚上会来找我说说话,都是再寻常不过的体贴细语。
倒是碧落,自她那日去寻流梭未果后,便也时常不见踪影,一直到去人间的前一天夜里,碧落来到我房内。
碧落道:“我打探过了,流梭明日也去魔界。”
我道:“你们这就……?”
碧落白我一眼:“当然没有,流梭魔君行事端正,一板一眼的,不过是我问什么他说什么罢了。”
我想了想流梭的样子,晓得碧落说的不错,好笑道:“那岂不是有些无趣。”
碧落道:“痕舍倒是挺会说的,可那又怎么样?或许老实木讷一些,也没有坏处。”
“毕竟是个魔君,能木讷到哪里去。”我语重心长,“你还是小心一些。”
第二日晏安携我与流梭碧落自黄泉之都的三生路悄然去了人界,这魔界的妖魔去人界,也是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