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鞋,一脚深一脚浅地踏在厚重积雪中,整个人被吹的几乎要白日飞仙。雪似鹅毛落在我身上,却是一丝寒意也无,举目四眺,百草已枯,百花已颓,白茫茫一片。唯前方一片枯木林,让我不由得走了过去。
枯木林内竟当真有人,一身白衣黑发,形似松柏,虽瞧不见正脸,却显是个倜傥的男子,我拎着裙子去追他,他却先一步抬脚走了,步履轻巧,落雪无痕,转瞬便不见了踪影,我张嘴欲喊他,却灌了一嘴风雪,只好作罢。
绕过枯木林,面前却出现了个几乎要融入雪景中的雪白房屋,我觉那房屋有些眼熟,又有一白衣白面具男子从屋内踏步而出,正是薄山。
我忽然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。
薄山却说:“你怎么将玉佩丢了?”
我道:“奇了怪了,我与你只见过一次,怎么会梦到你?梦中你竟还晓得来责怪我了。”
薄山冷声道:“这不是梦,是我将你神识牵引来此。”
我顿时尴尬非常:“这……玉佩我意外丢失了,你怎么还能联系上我?”
薄山道:“玉佩是让你联系我的。我想联系你,哪里需要什么玉佩?”
竟是这样。
薄山推开门,示意让我进去